2016年6月29日 星期三

筆與鏡頭:漫談過往的文學與攝影之書


什麼是《DFUN》?!是Digital Fun,也是Design Fun。【DFUN設計風尚誌】,一同駕馭這股科技愛美風潮! 如何讓學英文變得有趣,不再枯燥乏味?快跟著【海洋首都中英文雙月刊】,一邊暢遊高雄一邊輕鬆學英文!
無法正常瀏覽圖片,請按這裡看說明   無法正常瀏覽內容,請按這裡線上閱讀
新聞  健康  財經  追星  NBA台灣  udn部落格  udnTV  讀書吧  
2016/06/23 第358期 | 訂閱/退訂 | 看歷史報份
雜誌文摘 筆與鏡頭:漫談過往的文學與攝影之書
專題企劃 百年好合文學與攝影拼貼
高雄款 KH Style 與老相館走入新時代
 
 
 
筆與鏡頭:漫談過往的文學與攝影之書
陳佳琦/文
攝影與文學之間,自來有著一條漫長、線索蕪雜卻又迷人的歧路幽徑。就物質史言,攝影初啟即與印刷術深深交纏,攝影本身即是一種複製的技術。攝影在科學使用之外,在與繪畫的藝術競合之外,與書籍形式和文字關係也是媒介史中很重要的部份。攝影的出現改變了書籍樣貌,也改變了文學。書開始出現新的圖文關係,文學也開始出現攝影機的視角。慢慢地,照片不見得只能是映照現實的窗口,還可以是承載創作意識與虛構想像的空間,我們可對其進行文學性的解讀,非侷限於對象物的認識,甚至,當攝影家開始出現作者意識,攝影書也成為最適於表達自我的形式之一,甚至產生了一種與關乎文學的故事性。

於攝影中嗅察文學,或於文學中鑽探攝影,都是迷人的工作,但也是層層的系譜考。從張照堂、郭英聲或陳傳興等人作品中,可見與文學相近的社會記憶、時代心靈和內在風景。而從西川滿、施叔青到諸多當代小說中,更可得見文學裡逐步浮現的攝影視線。不過此處,我們暫聊較為鮮明的「文學相關」攝影吧。

最先令人想到的,是以文學家為對象的所謂「作家身影」。華文世界裡最鮮明的形象當數張愛玲,不論一九九五年那張手持報紙頭版證明「我還活著」的照片或是一九九四年出版的《對照記》,她的現身都與長期隱居的神秘性結合,久久一次的自我揭示遂因格外珍稀而引起注目。而環繞於她的衣裝美學、自戀冷眼的姿態與私密記憶陳述,都成為蝕刻於相紙上的盡落繁華,恐怕沒有哪一個作家的生平照片能夠與攝影本質如此貼合,時刻提醒死亡、此曾在與不再之蒼涼。

今日作家總不免有幾張應付媒體的形象照,作家肖像從過去簡單頭像、旅遊照走到現下著重外在的年代,讀者或許開始期待從作家身上讀到一張個性的臉或靈視目光。有些攝影家曾試圖為作家造像,如謝春德的《作家之旅》(1984)與林柏樑《文學的容顏》(2004)。《作家之旅》緣於鄉土報導熱潮下的七ま年代,謝春德自76年起為自己訂定拍攝楊逵、鍾理和、林海音、白先勇、黃春明與林懷民等作家的計畫,並與古蒙仁、奚淞與張典婉合作文字報導,意外成為台灣文學肖像攝影之先驅。許多日後常見的經典鏡頭,如楊逵頭戴毛帽凝視遠方天空的彩照,或是背光如剪影般高舉鋤頭在大地寫詩的照片,皆為當時所攝。肖像之外,謝的鏡頭也凝視靜物與空間,當早逝的鍾理和身影不再,就拍攝鍾平妹與鍾鐵民、菸田與美濃鄉居,詩意環視作家生活,在文字與攝影的搭配下立體雕塑了作家的世界。而林柏樑《文學的容顏》則攝於二十年後的時空,在台灣文學意識逐漸抬頭的千禧年前後,官方以保存作家影音想法委託林柏樑於一九九八年起開始計畫性拍攝台灣的前輩作家肖像。林的影像善於結合環境元素與作家形象,看似單純的肖像於沉靜中存在豐富意象。如仰角中的詩人白萩站在一株鐵樹前,四方發射的枝葉猶如一頭鬃毛或酋長帽,與葉笛形容之「不斷向詩神挑戰的嚴肅詩人」突然產生形象結合。或是鹿港女兒李昂,在古樸巷弄中雙手抱胸自信站立,左右開展的牆面似是正要走出舊城而活出自己。更不必說精準捕捉一道府城陽光的葉石濤經典坐相。林柏樑的作家肖像來自對文學作品的深入理解,將被攝者與其文字之間進行形貌連結。在無可抵擋的耆老凋零下,攝影便是與時間對決的力量,這些珍貴的造像如今已是重要的文學資產。

作家身影之外,還可想起許多寫作者本身也是攝影愛好者,如鍾文音、陳克華、廖偉棠和路寒袖皆曾展現寫作之外的攝影才能。然而,在筆尖與鏡頭之間,我們還可以回溯些被遺忘的角落。比如近日受注目、高度結合影像與文學的紀錄片《日曜日式散步者》讓風車詩社再度浮出,重考楊熾昌的生平方得知,長期從事新聞工作的他早於戰前即擁有昂貴的徠卡相機,然而他拍過什麼如今仍是謎。但除開許多歷史空缺,若要談具體迷上拍照、進而書寫攝影的作家,七等生是個有趣的案例。1986年的影像札記《重回沙河》不知是否因為隱蔽在小說成就之下而少被探究?這本收錄了五十多幀照片的文集,在私生活與個人精神紀錄外,最特別的就是七等生個人的攝影習作與實踐筆記。他將自己拍下第一張照片、練習使用裝備、打造自家暗房的過程,甚至是獵影陌生人的緊張等心情皆逐一細密紀錄,由於台灣的攝影家鮮少書寫自身的摸索,因此七等生的介入攝影與省視心境,顯得意外珍稀。

作家的攝影札記,還可看看雷驤的《映象之旅》(1986),以繪畫速寫搭配文字創作而知名的他,多工而異質,常讓人忘記他也擅長攝影,並攝製過上百支電視紀錄片。《映象之旅》帶有紀念相簿的意味,紀念八ま年代初與張照堂、阮義忠、杜可風等朋友一場精彩合作(這群文化人曾在高度相投的志趣下一同上山下海,走訪台灣製作出介紹土地、人物與勞動的優質聯播節目「映象之旅」),出發點雖略感傷懷,但可瞥見動態影片製作背後、雷驤一雙靜態凝視的眼睛,對世界予以敏銳的定格。爾後,雷驤只寄情繪畫表現,再少拿出攝影作品,一幅張照堂拍下的獨照上,他題寫「那時我擁有友誼、身上懸著Rollei相機,心懷各種理念實現的可能……」,猶如一則與攝影年代的告別。

但是提及雷驤,則不能不看見七ま年代的通才們的,如前述之張照堂、林柏樑、阮義忠,個個能影、能畫、能寫,不禁使人好奇那是一個什麼樣的年代?在影像與文字之間,能夠如此美麗又深含人文關懷地相互織造?當時的文藝似乎不必非得被硬生地類型劃分,文人也毋須急於自我定位、嚴守地盤,一種全身文化人的形象如斯明晰通透。其中不能略過的還有梁正居,他也是能拍能編能畫能寫的通才,也是一位從攝影走入文學的「攝影師作家」吧。梁正居曾與黃春明合作被認為是台灣第一本以「企劃編輯」模式生產的攝影圖文書《我們的動物園》(1977),並於1984年出版的《台灣行腳》,以科學普查式的報導攝影搭配客觀文字說明,廣邀社會學與人類學者詳述台灣的山河、農村、教育、民俗等方面之現況與問題,其報導性、影像性與全面性至今無可匹敵。這本書同時也彰顯了七ま年代因政權蒙蔽而從無機會認識台灣的年輕人之覺醒,以敬獻大地的心情讓攝影主體退位,成為認識現實的窗戶,與梁正居向來不強調個人風格的影像態度貼合。日後他更以地理書寫、散文而聞名,漫步攝影與文字之間。

從攝影走入文學,八ま年代還有陳輝龍,他與梁正居同樣為《漢聲》雜誌工作過,也同樣從拍照和美術進入文學。寫過不少小說的他,最有名的是時報紅小說系列《南方旅館》等四書。有別於七ま的鄉土紀實,陳輝龍的文字飄盪於八ま年代新興的都市文學空氣中,他的影像才能也正好運用於當時興起的攝影詩文集風潮。如與侯吉諒合作之《城市心情》(1987),揣想八ま年代工商社會下現代人無暇於長篇的心境,以圖片詩集的方式接近大眾。然值得一提的是攝影集《照相簿子》 (1992),集中的黑白攝影紀錄變遷中的城鄉,但是搭配蔣勳所言之滯澀句子,似乎刻意緩下讀者的閱讀,更似一則個人的散文詩。

離開作家拍照,或攝影家寫作,也許還能談談的,是「讀圖」。於我個人,最早的攝影閱讀啟蒙並非來自任何西方理論,而是香港作家西西。寫作讀圖短文甚早的她,《畫/話本》(1995)其中一輯命名為「照相簿」,選取諸多西方大師攝影,搭配個人無邊想像與閱讀。她的詮釋自成一格,立於西方理論之上又拋卻之。常以會心幽默解攝影,或一語道破攝影與時間的無盡關聯。此外,同樣帶有異端不群氣息的黃翰荻,一九九八年出版的《台灣攝影隅照》也是一本特立獨行的攝影閱讀集,在評述之外間或穿插個人的記憶與文學,多年之後果端出了一本奇特散文《人雉》(2015)。

以上,僅以這一份細碎的攝影書籍清單,期許在攝影影像與書寫的荒原上,捕捉過往攝影曾與文學文字交會的點點爍爍之光。

陳佳琦

國立成功大學台灣文學研究所博士。曾任《今藝術》採訪編輯、國立台灣文學館助理研究員。現為成功大學閩南文化研究中心博士後研究員。長期關注台灣文藝思潮與攝影史。

 
百年好合文學與攝影拼貼
許綺玲/文
四月底,趕在下片前最後一天,去看了《尋秘街拍客》(Finding Vivian Maier)。這是一部帶點偵探故事意味的紀錄片,從一箱箱底片的發掘,追查出拍照者的神秘身世。原來這位幸而留下姓名的孤獨女子,為了愛好攝影,選擇從事褓母和僕傭的工作,這樣她有自己的房間,有點錢,也有彈性自由的時間,尤其她的工作之一,就是帶著孩子四處去散步,真正目的是藉此出外拍照。看了,還真令人佩服!怎會想到這麼理想的工作來實現拍照狂夢?她留下的照片,是她看見的世界,她注目的人事物。她也留下了不少自己揹著相機、反鏡自照的身影,讓人看清她的臉孔,她的目光,她那刻意的中性裝束。但這些成千上萬的照片,並不足以述說其生之謎——或許是因她幾乎是個純粹的觀看者,以鏡頭寫意,卻沒留下多少述說其影像的隻字片言。

說到攝影,說到女傭,就像海難和聲樂家一般,不覺令人一驚,兩者的關係不就早已有著一段長遠的歷史?波特萊爾給攝影指定的地位,就是做個盡職的女僕,專門為知識建立圖像紀錄檔,這就夠了。然而,有人不禁連想起波特萊爾也曾寫過一首詩,對他的褓母表達情感與頌讚,悄然有幾可取代生母的態勢,不免要懷疑,波特萊爾豈不暗暗給了女僕輩一個私密認可的翻身機會?確實,被他嫌棄無靈性的攝影,卻為他留下了不少傳神的肖像照。

巴特也曾對著一張家庭老照片看得出神,略過了位在前景鏡頭對準的老祖母,望向後方陰暗處,一個模糊的女僕身影,說,那才是令他「著迷的」。五年後,這種藐視結構性、全憑主觀莫名的看照片方式,終於光明正大地發展成一種新的美學範疇:刺點。然而也有時,刺點,是將視線從照片撇開後方始湧現的思緒,等著慢慢地編綴成字字句句……。

我曾去翻找巴特在寫《明室》時參考過的一九七○年代末報刊書籍,發現他在書中論及的照片有一大部份直接出自同一份《新觀察家》報刊內多篇文章的攝影插圖。在同一份報刊裡還有一張十九世紀的家庭照,巴特並沒有採用,但引起了我的好奇。這張照片是個布爾喬亞家庭一家大小在相館內拍的照片,有著幾乎令今人感到疏離的正經莊重,和太過顯眼的笨拙。其背景選材應該是要表達歡樂的全家出遊,同時也是布爾喬亞家庭自炫的度假儀式。《新觀察家》的圖說以簡短數語,相當精練地道出其中的層層社會符碼,想必順此腳本的提示,就足以寫出一篇精彩的小說,寫實主義、反諷語氣、或懷舊印象派,任君選擇。爸爸、媽媽、小男孩全都穿著海濱度假的輕便服裝、戴著大草帽,在一幅有點死板的海景畫幅背景前,或站或坐。左手邊,還有個真實的大型「道具」,是一整棟海濱小木屋,那種更衣用的小屋。一位手抱嬰兒的女僕,坐在門前的台階上,恰恰置身於小屋裡外邊緣,以一種不屬於舞台的表情,在光影之間,半隱半現,既順從又無奈,顯然因為嬰兒須要有人抱持,她才有機會在照片中取得一個現身的位置。然而,她雖然只是畫面上的配角,但是她的手輕輕扶持的、默默呵護的,卻是那布爾喬亞家庭未來的主人翁……。

攝影與文學的關係,並不只在於照片能提供講故事的話題,任隨天馬行空的想像。從理解攝影是什麼樣的一種時代產物,從而發現生活中類比或平行的現象,勾勒其共有之存在意義,也可以引向另一種攝影/文學。

由於波特萊爾的名氣和他的文采,易使人以為文學家總愛貶低攝影,但實則不然。批判攝影的文人也許很多,但是波特萊爾出奇兇悍的文章彙聚了當時代最強有力的質問。他的文章在今天看來,更顯見其所具有的指標性,他或許是第一個了解:攝影所體現的,正是十九世紀法國布爾喬亞社會的現代性價值。從藝術的觀點來看,波特萊爾反對攝影僭越藝術的位階,他認為藝術創造來自於人類的想像力,而攝影在當時被認為是以工業技術為生產方式,是完全缺乏想像力的機械性重複(有人稍後提出了「犧牲理論」,換言之,對於現實若沒有經過一番取捨、抉擇,就不能成就藝術)。不過,這僅止涉及到延襲浪漫主義藝術觀的其一層面,即連波特萊爾自身的想法實際上也遠為複雜,甚至不無自相矛盾:在另一篇有名的沙龍評論中,他筆下所刻劃的現代畫家,靈敏而機動,不正是後來的街頭攝影者最生動的寫照?如他一般,這些持相機者也正在試圖掌握時代脈動的最前鋒?

藝術觀的問題背後、還有更重要、更普遍的時代趨勢。近年法國攝影與文學的研究者從波特萊爾的文字當中歸結出一種與現代性享有共同體質的「攝影人」(l'homme photographique),隨著布爾喬亞階級的興起與民主共和時代的來臨而孕生。這是因攝影不正以其生產和運作的方式實踐了新興民主時代平等化、齊一化和去神聖化的新主張?相對於舊王朝時代,社會仍依循高下位階縱向垂直狀的邏輯,攝影的革命性隨著新的政體成立,啟開了橫向水平的價值關係,也將整個視界大為翻轉。

除了在政治面向的反映之外,攝影就其創作美學與意義交流的模式來看,亦趨近日漸成型的消費主義社會,尤其那可複製且標準化的工業產品形象。在此情況下,庸俗化與大眾化必然為其宿命,並直接影響到人們普遍的社會觀與文化價值觀,而這點也尤其是自詡為大自然靈媒詩人的波特萊爾所難以容忍的。

學者也提醒我們,攝影人之為現代人,還有另一個非常重要的社會面向,同樣標誌著現代性的一大特徵,不可忽略。攝影一路的發展進程,不只將影像去神聖化,更將影像的使用功能推向了私自化。與其前的圖像家族相較,攝影無論在影像的生產、照片的擁有和傳播方面,都朝著個人化形制的方向發展:一個人可以獨自去拍照,把照片收藏在自家裡,只給自己或自己人看;在使用底片的時代,自行在暗房裡沖洗照片,更是一種幽閉、靜默的舉動,單獨面對影像之浮現。而這樣的發展,與十九世紀以來公私領域越來越明顯的區隔、私密生活越來越受重視、生活的安排日益由每個個人主導的傾向,或許大有關聯。孤獨而喜愛拍照的那位褓母,不就是個超乎典型的極端?

這位褓母攝影者留下成千上萬自己拍的照片,拍照本是零散揀拾的無數現實斷片,拍照時如此,拍成的照片亦然,湊起來的照片不會整頓出「書寫」該有的緊密結構,這也是何以攝影絕不同於電影。而這種碎片化的視觀本身,又是另一現代生活衝擊下的經驗(瓦解)寫照。十九世紀才出現的新文類散文詩,正因其特色為:自由的音樂性、豐富的意像(或今日通用語為「很有畫面」)、加上低限的敘事性,在攝影文學研究者看來,與照片猶能彼此相映。

攝影有著種種與現代性(亦當同時考量反現代性)平行並進的特點,談攝影,寫攝影,無論從哪個時刻、哪個觀點、哪個角度寫起,總是不免要觸及現代性的種種議題。或者反過來說,攝影也可作為一種現代性之文學的量度尺(現今越來越常見的斷片/片段書寫,可為代表),甚至是一種潛藏之概念隱喻。

如此一來,文學中的攝影可以探索的世界遠遠超出看圖說故事的範圍。書寫攝影人的現代生活世界,有沒有照片當配圖,也就不那麼重要了。

許綺玲

國立中央大學法文系教授。台大外文系畢;法國巴黎第一大學藝術學博士。曾任雄獅美術文字編輯、輔大比較文學研究所博士後研究。近年研究重點為法國作家培瑞克(Georges Perec)的作品;羅蘭巴特的書寫;攝影/文學。著有攝影文學隨筆集《糖衣與木乃伊》。譯著:巴特,《明室》(La Chambre Claire)、班雅明的攝影短論集《迎向靈光消逝的年代》,和培瑞克的自傳《W或童年回憶》(W ou le souvenir d'enfance)和小說《傭兵隊長》(Le Condottière)。

 
與老相館走入新時代
文/余嘉榮
我想每個人在成長的過程中一定都會留有幾張「正式」的照片,我自己就有一張,到現在還掛在家裡顯眼的位置。那是我滿周歲時拍的照片,小小的我穿著黃色連身的嬰兒服,歪斜的坐在一張紅色布沙發上,而背後的牆面還貼著那個時代慣有的壁紙。那是一張會讓人掉入時光隧道的美好影像。照相機在四、五十年前的台灣並不多,因此在小孩周歲、年輕人結婚、老年人過大壽等重要日子來臨時,許多人就會 【…閱讀全文】
 
高雄不思議粉絲團 | 高雄款形象影片
 
老眷村裡的小學堂和遊樂場-大家書房
一位大學老師來到老眷村,用一家不賺錢的小書店,串連起社區居民和青年學子的情感,就像在都會邊陲區點亮了一盞文化路燈。

那尼!蝙蝠吸血後又慷慨捐血?!
最新的研究報告指出,雌性吸血蝙蝠常「捐血」給朋友,以確保牠們存活。吸血蝙蝠的社群生活,比我們想像得更複雜。
 
 
 
聯經出版事業公司 版權所有,禁止未經授權轉貼節錄
  免費電子報 | 著作權聲明 | 隱私權聲明 | 聯絡我們
udnfamily : news | video | money | stars | health | reading | mobile | data | NBA TAIWAN | blog | shopping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

您或許對這些文章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