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Stan哥」成為他的新外號。過去幾年來他最不喜歡大陸人尊稱他「施老先生」,但現在,不僅宏�眴�工,連大陸朋友也愈來愈多人叫他「Stan哥」,讓他很得意。 2013年11月21日,施振榮重回他1976年以100萬台幣創辦的宏�痋A擔任董事長。距離他2004年光榮退休,將近10年。 最近,他將他重整宏�眭漱葑o撰寫成《新時代.心王道》一書。在新書中他寫到,2011年宏�硒N產生危機,但他一直堅決不回鍋,直到2013年,宏�硈握J創立以來最黑暗、虧損最大的一年,前任董事長與執行長到他家中請他出山,他還是掙扎半年,才百般不願意的回去。 他希望回去的時間能愈短愈好。最關鍵的就是找到接班人。2014年6月18日,他終於如願,由黃少華接任董事長,來自台積電的陳俊聖接手執行長後,他再度引退,重整只花210天。 熱愛思考,傳承王道哲學 在那210天中,他不僅找到團隊,還規劃未來的宏�眭艭殿曳丑C問他退休這麼久了,怎麼可能馬上又進入情況?他回答:「因為我的頭腦還很靈光,年輕人的思惟我都懂,」「在台灣科技產業,除了張忠謀,最老的就是我。」 儘管他的心臟已經裝了許多支架,施太太一直不要他太操勞,但施振榮還是「我每天工作24小時,睡覺也是工作」,熱愛學習與思考。 除了科技本業,從文化、醫療、慈善,「我三教九流都去了解」。過去多年來,他還開設王道薪傳班,接觸各種領域的企業家,連續七年舉辦醫療界的CEO論壇。 雖然不用再面對繁雜的管理工作,但施振榮仍然一點也沒閒下來,他每週只去宏�痐W班一天,但是每天仍在想著未來的策略。同時認真傳授教育訓練,傳承王道經營哲學。 同時在6月和德國王道聯盟合辦的歐亞物聯網大會上,他也宣布將啟動一個連結歐洲與亞洲企業的物聯網新平台「ExA Summit」,希望雙方以王道思惟,共同建立物聯網生態圈,立下把王道推向歐美的里程碑。 施振榮在專訪中提到,為何宏�祡鄎活A不該追趕中國或美國,而該以王道走自己的路?以下是本次獨家揭露內容: 變革要找對方向、理念相同 《遠見》問(以下簡稱問):你回鍋210天最大的感觸? 施振榮答(以下簡稱答):第一個就是非常不心甘情願地回去,但又是職責所在。尤其這次回去是要啟動變革,原本這是前任領導人的責任,但他們不接受挑戰,來我家裡請我接下,我沒有其他選擇。 施太太之前一直反對,整個醞釀了半年。但還沒回去前我就在思考,既然要回去,就要啟動變革。變革要找對方向。第二個要找到理念相同、可以執行的人。 我動很多腦筋才找到這兩位。原本黃少華是董事會監察人,不能接董事長,所以我就把他變成執行祕書,第一天就跟我回去,還好當時媒體都看不懂,都猜不到我在想什麼。
台北盆地高溫35度,陽光刺得扎眼,台灣視覺希望協會理事長甘仲維站在豔陽之下,卻感受不到光。這天,是他第一次與104夢想搖籃合作,辦理大型戶外視障闖關體驗。 9點不到,台大田徑場聚集超過300人。他調整好墨鏡,攏攏頭髮,確定粉絲們送的「墨鏡哥」系列飾品配戴整齊時,親友團開始在旁打氣「很帥啦」。 登台前,朋友遞來已扭開瓶蓋的礦泉水。甘仲維沒料到瓶口已開,瓶身一斜,眾人來不及制止,半瓶水就濺得衣褲鞋襪全濕。周圍陷入靜默,友人抽出紙巾,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好舒服喔!This is what I need!」 「他想打破社會對障礙者的刻板印象,要大家別老是覺得障礙者就是笨拙、很老土,」他的弟弟甘仲瑜觀察。 28歲失明,曾是科技新貴 甘仲維的故事,你可能不陌生。他曾任職台積電與雅虎、28歲因急性青光眼而失明,但他突破困難,成為交通大學第一位視障博士,現在是臉書「墨鏡哥」粉絲專頁的板主。 但你可能不知道,這些故事還有精采續集。最新進度是,他要替多重障別的朋友打造無障礙平台,圓一個「關懷科技夢」。 他永遠不會忘記,經過11次手術,視覺仍然惡化的過程。那像是一格一格逐漸變暗的恐怖電影,預告人生的永夜即將降臨;而最終的「完全沒有畫面」,就是恐懼的總和。 諷刺的是,這不是電影,而是一場真實人生。 當時,他的房間鎮日燈火通明,夜半不熄燈,拚命想抓住最後一絲光覺。他常將手掌放在面前揮舞,一開始,勉強還能看見手指,「眼睜睜看著指頭輪廓不見、然後我的手變成小叮噹的拳頭,最後它們終於全部消失。」 雪上加霜的是,隨著病程的發展,一段穩定的感情也逐漸黯淡。如今,他仍想對失去聯絡的前女友說句「對不起、謝謝!」 「別人都是男生牽著女生往前衝,最後我必須搭著她肩才能往前走,」他回憶,從看得到女友側臉輪廓,到憑藉其他感官確認對方存在,再到「確定她已不在」,想來仍是椎心之痛。 最絕望時,他在親友面前強顏歡笑,卻偷偷備了煤炭火種、做了最壞打算,所幸家人及時發現。在家人、朋友鼓勵下,他開始生活重建。一日,失明後幾乎不曾表達情感的他,趁母親正在煮飯,摸索著牆壁走到廚房,從身後抱住母親。他哭著對母親道歉:「對不起,我沒有把自己照顧好,變成大家的負擔。」 人生KPI:把自己照顧好 此後,「把自己照顧好」就成了他的「人生KPI」;設定好目標,接下來就是執行和管理。 「完全行動派,攔也攔不住!」甘仲瑜苦笑著說,半年前,甘仲維主動對家人提出獨立生活的構想,從新北市泰山區搬到台北市民生社區。「哥哥像是透過行動對我們說:『不放心也沒辦法,就等著放心吧!』」甘仲瑜說。
今年8月,泰晤士高等教育(Times Higher Education)公布了一份大學排名。前十名有史丹佛、哥倫比亞、普林斯頓等大學,卻沒有哈佛、耶魯與牛津。 這是近15年(2000年至2014年)諾貝爾得主來源排名(不含文學獎與和平獎)。各大學會依得獎者獲獎時的隸屬機構,獲得一個分數;再依該領域得獎人數,以及每位得主的隸屬機構數,給與分數加權。 名次愈前面,代表愈多諾貝爾獎得主來自該機構或大學,第一名的史丹佛共有11位,但第七名的加州大學聖塔芭芭拉分校(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Santa Barbara),許多台灣人並不熟悉。這學校加入加大系統70年,學生2萬2000多人,歷史遠短於200多年的哈佛。聖塔芭芭拉是個一直不太起眼的灰姑娘。 1998年,灰姑娘開始「變身」。之前,該校只出過一位諾貝爾獎得主;往後17年卻出現6位,且都在同一位校長任內。 這位校長是來自台灣的航太學者楊祖佑。1994年上任的楊祖佑,是繼前柏克萊加州大學校長田長霖後,第二位美國華裔大學校長。連新加坡前總理李光耀都好奇問他,「How do you get them? How do you keep them?」(你如何求才,又如何留才?) 花一年陪教授吃飯 找定位 一位台灣長大的校長,如何把一所不起眼的美國公立大學,打造成諾貝爾獎搖籃? 「做行政是一種服務,」接受《遠見雜誌》專訪時,楊祖佑謙稱。「服務」兩字,在他的紙本採訪回覆中出現六次,與管理經典《僕人領導學》(The Servant Leadership)的主張「領導始於服務」,不謀而合。 學生與教授,是學校的首要服務對象。但當1994年,楊祖佑接下聖塔芭芭拉分校校長時,連美國前50名都排不上;附近還有南加大、史丹佛、柏克萊加州大學等大學環伺,很難成為學生與教授的首選。 第一年,楊祖佑每天和六到八位教授共進午餐,全校1000多位教授,足足花了100多天才吃完,寫了厚厚一疊筆記。得到的共識是:成為世界一流大學。 有一流教授,自然會吸引更多一流人才。但維持一所重量級學者雲集的大學,就像經營一支有眾多大牌球星的球隊,領導者必須懂得找人、找錢、找資源。 三顧茅廬 聘一流教授來校 楊祖佑的方法很古典,就是「三顧茅廬」。 1997年,他邀請已在普林斯頓大學任教31年的物理學者大衛•葛羅斯(David Gross)加入,對方遲遲不答應。他飛去拜訪,花了一下午聽對方暢談辦學理念,並承諾準備一個優秀團隊,才獲得首肯。七年後,葛羅斯獲得諾貝爾物理獎。
【時尚隨行】Hush Puppies 三眼腕錶
訂《遠見》一年送半年再送Hush Puppies時尚型男三眼腕錶(黑白雙色二選一) 時尚價 4,280元
訂《遠見》一年或二年就贈獅子心鐵板燒機 團圓價 1,980元起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