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陳怡潔 相片提供╱翁�稌y
一旦我們能夠以樹的視角看世界,必能在樹上找到容納自己的地方。 翁�稌y身上有著不似三十幾歲的人會有的淘氣感,說起攀樹時兩眼迸著光,滿臉止不住的笑意。他先說起了龜山有個攀樹訓練場,又說自己明天要搭飛機去金門
帶一個攀樹體驗營,再說到最近自己剛說服學長和他一起全職投入攀樹師的工作…,話題天南地北,卻都圍繞在同一個主題上。
問起攀樹師應該具備什麼樣的特質,他笑著說自己的背景跟其他人不太一樣。在香港,攀樹師是一份職業,許多人不是因為對攀樹有興趣才考證照,而是為了做修剪樹木的工作;臺灣雖然發展較晚,但對大部分的人來說,攀樹師就像是一張「運動教練證」,鮮少人會把它列入未來的人生規劃之中。
成為攀樹師,是過去生活經驗的積累 如果每件事情都能夠用天平來測量的話,那麼在翁�稌y的心裡,玩這件事肯定會比念書還要再重上一些。由於小時候住在雲林鄉間,他的所有娛樂都與大自然息
息相關,例如:赤腳踩泥土地、去水圳玩水、爬樹…,這些現在都市小孩必須花錢才能享受的「生活樣貌」,對小時候的他而言,是一件再自然不過的事。
對戶外活動的熱愛,讓翁�稌y的大學生活幾乎都在童軍社度過。大四那年,更將行動版圖拓展至校外,擔任起荒野保護協會的解說員。「協會帶領我進入了另外一個領域。」以前參加童軍社的戶外活動,他都不曾留心過任何的昆蟲鳥獸和花草樹木,只想滿足自己渴望探險的心情;成為解說員之後,他才漸漸留意到了屬於動植物的生態之美。
「對我來說,成為攀樹師,並以攀樹師為職業,是根據過去生活經驗而做出的選擇。」大學畢業之後,翁�稌y念了一學期的環境教育研究所,並進入戶外探索公
司工作,卻總是覺得體驗教育舉辦的戶外活動,沒有一項符合自己的個性。「一直到朋友邀約我去參加攀樹活動,才有種『還不錯』的感覺。」
他想起生物多樣性之父艾德華•威爾森,他曾提出「親生命性假說」,認為人們對於生物世界的喜生活顯愛,是根植於天性之中的。
(全文請見2017年11月號《張老師月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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