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謎派讀者,你們久等了!
克莉絲蒂接班人、新一代謀殺天后
橫掃各大獎項、翻譯25國語言、銷售超過百萬冊「三松村系列」正式登台
一支箭射穿了寧靜美好的假象一具屍體揭發了善良純真的偽裝一座受死亡波及的小村莊,就此展開狩獵與追捕的遊戲.....
內容簡介:
三松村位於加拿大魁北克省,是個風景如畫,生活平靜的小村莊。但是就在感恩節的清晨,深受村人愛戴的退休女教師兼業餘畫家珍.尼爾小姐卻橫死在森林裡,身上只有一個貫穿心臟的傷口。由於本地剛進入打獵季節,乍看這起死亡案件像是打獵造成的意外,但真是如此單純嗎?魁北克省警署凶殺組督察長亞蒙.葛馬許奉命帶著他的小組來此辦案。
經過精密檢驗後,確定珍的致命傷是當胸一箭,極其精準,卻仍然無法確定到底是意外的「幸運」一擊,還是精準的謀殺。當地有射箭俱樂部,而且當地人向來夜不閉戶,似乎人人都可取得凶器?
更麻煩的是,葛馬許雖然在得力副手波瓦協助下,溫和又堅定地挖掘著關於珍的各種大小事,卻因為遺囑問題始終無法進入珍的房子。不過,在動機、嫌疑、證據像是失焦畫面層層疊疊套不準,以及許多祕密與細節有待確認的情況下,葛馬許心中卻慢慢浮現一幅圖:
美如伊甸樂園的村子裡,一條邪惡之蛇正隱隱蠢動,
牠是裝模作樣的高手,戴著虛假偽善的面具,披著通情達理、甚至和藹可親的外衣,但骨子裡卻是一顆蛇蠍狼虎之心……
惡魔就在芸芸眾生之間,與我們同桌吃飯、同床而眠他的面目多變,唯有死者才會看見那張臉真正的模樣,也因此死前的表情充滿了驚訝愕然與難以置信……
作者介紹:
露意絲.佩妮(Louise Penny)
一九五八年出生於多倫多。由於母親熱愛讀書,且最愛的就是犯罪小說,因此佩妮就在克莉絲蒂、西默農、榭爾絲、麥可.伊尼士等人的作品包圍下成長。
完成學業後,佩妮進入加拿大廣播公司當記者,負責重點與即時新聞。她的工作帶領她前往多倫多、雷灣、魁北克、蒙特婁等風景如畫之地,並且教會她如何琢磨廣播、訪談與傾聽的藝術。她相信,好的訪談者很少開口,而是專注傾聽,仔細且用心地傾聽。這點對她後來的作家生涯帶來許多幫助。
三十五歲那年,佩妮碰上了一件無比神奇的事——透過一次可說是相親的約會中,佩妮遇見了麥可,這位蒙特婁兒童醫學中心的醫師,後來也成為她的終身伴侶。
婚後,佩妮開始寫作事業。雖然是先從歷史小說入手,卻因著《風和日麗謀殺案》連續獲得了英國新血匕首獎、加拿大犯罪作家協會頒的艾利斯獎,以及美國推理界相當重要的戴利斯獎、安東尼獎與巴瑞獎的最佳首作獎,自此一路踏進推理小說領域,繼續創作優美又充滿解謎趣味的三松村系列。
目前加拿大國家電視台已確定在二〇一三年將這套小說搬上螢幕。
作者網站:http://www.louisepenny.com/
譯者介紹:
蔡鵑如
美國俄亥俄州大新聞研究所畢業,熱愛寫作、新聞、棒球與足球的巨蟹座。目前任職於平面媒體。著有:《野球之戀》、《名人堂:棒球的聖殿》。譯有:《濃情巧克力》、《雪》、《滾錢記》等。
名人推薦:
橫掃歐美推理大獎(英國新血匕首獎、美國安東尼獎、巴瑞獎、戴利斯獎、加拿大艾利斯獎的最佳首作獎)
六年入圍、四度拿下阿嘉莎獎最佳小說、翻譯25國語言、銷售破百萬冊的超強系列!
由加拿大國家廣播公司改編為電視影集,預計2013年上映
榮獲科克斯年度十大推理小說、長踞加拿大與美國獨立書暢銷榜
英國推理大師雷金納.希爾、CWA金匕首獎得主彼得.拉佛西、紐約時報、泰晤士報、芝加哥論壇報、週日電訊報、環球郵報、出版人週刊、時人雜誌、余小芳、既晴、紗卡、張東君、景翔、黃羅、詹宏志、鍾文音、韓良露、顏九笙、寵物先生—— 一致大推
本書重要書評:
一件謀殺案,發生在一座小村莊——自阿嘉莎•克莉絲蒂的瑪波小姐探案以來,經過了數十年,這種水上平靜無紋、水下惡濤洶湧的書寫類型,依然是詮釋人性複雜、多面的最佳舞台。在本書中的三松村裡,居民們表面相處和諧、溫情洋溢,背後卻毒液伏藏、中傷流竄,猶如看似晴空萬里的好天氣,時則陰翳處處、暴雨隨伺,足見露意絲.佩妮善於刻畫凶險、衝突的人際關係之巧妙功力。——既晴(推理作家)
推理女王克莉絲蒂或許難以取代,但露易絲.佩妮儼然就是下一個克莉絲蒂。——紗卡(前克莉絲蒂電子報主編)
看似平靜無波的湖水,下方湖底有山有谷有坑有洞,有各種水生生物蓬勃生長、追逐求活。三松村的和平寧靜只是表象,就待我們像是生態學家般的去觀察解構、抽絲剝繭。(不過這次的珍不姓瑪波不是偵探,而是被害人!!)——張東君(推理評論人)
半封閉的社區,一群多話卻不盡真實的男女,事件發生後,人人有嫌疑,個個有問題。幸好有一個精明的神探抽絲剝繭地解開謎底。看到這樣的設計,無怪乎一般人認為露意絲.佩妮是推理女王克莉絲蒂的繼承人。但佩妮在古典的結構�卻充滿新意,特別是反映社會問題上,更是如此。而在求證方面,物證與人性心理並重,尤其引人入勝。——景翔(資深翻譯工作者)
在謀殺天后之爭的擂台上,露意絲.佩妮的確占了上風,以她連續六屆入圍決選、連續四屆(2007-2010)贏得「阿嘉莎獎」的傲人成績來看,當代作家之中實在是無人敢望其項背……也只有露意絲.佩妮敢用處女作《風和日麗謀殺案》向阿嘉莎.克莉絲蒂致敬,並獻給二十一世紀的讀者一場以古法烘培、卻飄散著新世紀舒適推理(Cozy Mystery)風味的閱讀饗宴!——黃羅(推理評論人)
偏僻的村落、波瀾的人際關係、觀察力敏銳的警長……僅看簡介會認為,這本書又是一個克莉絲蒂。但包裹在此外衣下的,是作者透過詩與畫呈現的人間風情,包括對故人的思念、對惡魔的憎惡,以及更重要的──對村莊過往的鄉愁。很高興台灣又能看見一部以「地域」為書寫對象的推理系列作。——寵物先生(推理作家)
對所有推理小說迷來說,讀這本書樂趣無窮……一群引人入勝且刻畫得栩栩如生的角色,和充滿轉折與起伏的巧妙情節。——雷金納.希爾(Reginald Hill),英國推理小說大師
我愛死它了……這是一本寫作技巧和故事完整性兼具的推理小說,塑造角色和氛圍的功力高強…令我不忍釋卷。——瑪格莉特.約克(Margaret Yorke),英國推理小說作家
能發掘出一位像亞蒙.葛馬許這般優秀的警探實在令人欣喜,他堅強、冷靜,又深具魅力。——彼得.拉佛西(Peter Lovesey),英國推理小說作家、CWA金匕首獎得主
傑出、情節精妙,通曉人性深層面,觀察力精闢入微,讓人即使在闔上書頁後,仍覺餘韻不絕。——安.派瑞(Anne Perry),英國推理小說家
妙不可言的故事……露意絲.佩妮深知,一個小而封閉的社區,才是最危險的住所。——安.葛蘭傑(Ann Granger),英國推理小說家
初試啼聲,即成佳作──聰明、迷人,故事的鋪陳設定令人拍案叫絕。——黛博拉.克朗比(Deborah Crombie),美國推理小說家
傳統密室謀殺類推理小說的傑作……堪稱現代版白羅先生的督察長葛馬許,偵破一起令人心碎的凶殺案。——茱莉亞.史賓塞-佛萊明(Julia Spencer-Fleming),美國推理小說家
搶先試閱:
遺體被黃色封鎖線圍住,調查人員在其中幹活,他們弓著身的模樣,有如正在舉行儀式的異教徒。這裡大多數的人都與葛馬許共事多年,但他永遠保留一個位置給培訓人員。
「尚.蓋.波瓦督察,這位是伊薇特.尼可警員。」
波瓦神色輕鬆點頭示意:「歡迎。」
三十五歲的尚.蓋.波瓦已經擔任葛馬許的副手超過十年。他穿著燈芯絨褲,搭配羊毛毛衣,外罩皮夾克。脖子上隨性地圍著條圍巾,那故作漫不在乎的模樣,和他健美挺拔的身型很搭,但卻和他緊繃的態度產生衝突。尚.蓋.波瓦看起來隨性不設防,但其實很神經質。
「感謝您,長官。」尼可心想,她不知自己是否能像這些人,在命案現場仍然泰然自若。
「葛馬許督察長,這位是羅伯特.列米奧,」波瓦介紹一名畢恭畢敬站在警戒線外的年輕警官,「列米奧警員是考恩斯維爾警署的當班警官。他接到報案電話後立刻過來這裡,保護命案現場不被破壞,並打電話給我們。」
「做得好。」葛馬許與對方握手,「你剛抵達時,有發現什麼嗎?」
這問題令列米奧目瞪口呆。他頂多就希望能獲准留在這裡,到處看看,不要被驅離現場。他壓根兒沒想到會見到葛馬許,更別說回答問題。
「當然有,我看見那邊那個人。他是個英國佬,我從他的穿著和慘白的臉色猜出來的。我注意到,那個英國人的腸胃不太好。」列米奧對於能向督察長提出自己的深入觀察,感到非常開心,儘管他小小捏造了部分內容。他其實根本搞不清楚,英國佬的皮膚是否真的比魁北克的法語族更慘白,不過這番話聽起來倒是有模有樣。據列米奧的親身體驗,英國人的衣Q很差,這個穿著法蘭絨格子襯衫的男人不太可能是法語族。「他的名字是班傑明.哈德利。」
葛馬許在警方圍籬的遠端,看見一個以半坐姿勢靠著楓樹的中年男子。這人身材很高,纖瘦,看起來病得非常非常重。波瓦循著葛馬許的目光望過去。
「屍體是他發現的。」波瓦說。
「哈德利?哈德利石粉廠的那個哈德利?」
波瓦笑了。他想不出對方怎麼猜得到,但葛馬許就是知道。
「正是。你認識他嗎?」
「不。還不認識。」波瓦對長官挑了挑眉,等他繼續說下去。葛馬許解釋道:「工廠的頂端有褪色的字跡。」
尼可聽了,心裡自責得要命。她一直跟在葛馬許身邊,但他卻注意到自己沒能發現的細節。他還看見什麼?自己還漏看了什麼?
真該死。她狐疑地看著列米奧。這人看起來很想討督察長歡心。
「感謝你,列米奧警員。」她說。在督察長轉身去看那個悲慘的「英國佬」時,她伸出手,列米奧如她所願,也伸出手相握。「再見。」列米奧遲疑地站在原地半晌,遠遠望著葛馬許寬闊的背部,聳聳肩離開。
葛馬許把他的注意力從活著的人轉向死者。他走了幾歩,蹲在那具把眾人引領至此地的屍體旁。
一撮髮絲落在珍.尼爾睜開的雙眼裡。葛馬許想把它拂去。他知道這有點異想天開,但他本來就是個想法天馬行空的人。在辦案這個領域,他會允許自己有些轉圜空間,不過波瓦倒是很理性,也因此他們倆才能組成這令人驚嘆的團隊。
葛馬許靜靜地凝視著珍.他的眼光移向她的遺體,陳舊的開襟駝毛衫,淡藍色的高領上衣。沒有珠寶。她遭人搶劫嗎?他得問問波瓦。
以一個倒地的人來看,她身上粗花呢襯衫的位置並不出人意料,那件至少已補綴過一次的緊身連衣褲倒是意外地毫髮未損。她也許遭人搶劫,但並未遭到冒犯。當然,被殺就是最嚴重的冒犯了。
葛馬許站起身,問道:「她有沒有被搶劫?」
「我們不認為。哈德利先生說,她從不戴珠寶,也很少拎手提袋。他認為我們可以在她家找到她的手袋。」
「她家鑰匙呢?」
「沒有,沒找到鑰匙。不過,哈德利先生也說,這裡的人不鎖門。」
「他們現在會了。」葛馬許彎下腰注視屍體,盯著細小的傷口,這約莫只有她小指指尖大的傷口,小到令人難以相信它竟然會讓一個人就此消逝。
「傷口怎麼來的,有何看法?」
「現在是狩獵季節,可能是子彈,不過它和我看過的彈孔都不像。」
「現在是弓獵季節,槍獵要過兩星期。」尼可說。
兩人一齊望著她。葛馬許點點頭,三人仔細盯著傷口,彷彿以為用足念力,傷口就會自動開口說話。
「那麼,箭在哪裡?」波瓦問。
「身上有出口傷嗎?」
「我不知道,」波瓦道:「我們還沒讓法醫檢查她的遺體。」
「請她過來。」葛馬許說。波瓦對著一個身穿牛仔褲搭軍裝外套,手上拎著醫用包包的年輕女子揮手。
「督察長先生,」雪倫.哈莉絲醫師對他點頭示意後,在屍體旁屈膝跪下。「她已經死亡五個小時,也許更短些。這只是揣測。」哈莉絲醫師把珍的遺體翻過去。一片乾枯的葉子貼著毛衣背面。一陣乾嘔聲傳來,尼可探頭望去,看見背對他們的班.哈德利正在大吐特吐。
「是的,有出口傷。」
「醫師,謝謝妳。遺體交給妳了。波瓦,現在跟我走,尼可警員妳也一樣。把你們所知的告訴我。」
尚.蓋.波瓦與葛馬許共事的這麼多年來,一塊辦過不少命案和暴力犯罪,但聽到「把你們所知的告訴我」這簡單不過的句子,仍是令他血脈賁張。因為這代表狩獵行動開始。他是領頭狗,而葛馬許督察長是指揮狩獵的主人。
「她的名字是珍.尼爾,七十六歲,沒結過婚。這些訊息來自哈德利先生,他說她和他上個月過世的母親同齡。」
「這倒有意思。在這小村莊,兩名老太太在一個月內相繼過世。這點倒是挺怪的。」
「我也覺得奇怪,所以我問過他。他的母親在與癌症長期搏鬥後去世。他們早就知道她撐不過一年。」
「繼續說。」
「今天早上大約八點,哈德利先生一如以往在林間走動。尼爾小姐的遺體橫躺在步道上,他不可能看不見。」
「他當下怎麼做?」
「他說,他馬上就認出是她。他跪下來搖著她,以為她是中風或心臟病發作。他說,他正要為她進行心肺復甦術時,發現了那個傷口。」
「難道他沒注意,她的兩眼發直,全身冷冰冰像大理石嗎?」尼可開始覺得更有自信了。
「妳會注意到嗎?」
「當然。不可能沒發現。」
「除非……」葛馬許在誘使她自打嘴巴,但她並不希望這樣,她希望自己的推論正確,但顯然他不這麼想。
「除非……我想,除非是我驚嚇過度了。」她必須承認,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
「看看那個人。從他發現她到現在,已經過了三個鐘頭,他還是一臉菜色。他剛剛還吐了。對他來說,這女人是重要的人,」葛馬許凝視著班.哈德利,說道:「除非,他那個樣子全是裝的。」
「不好意思,您是說?」
「這樣說吧,把手指伸進喉嚨裡催吐,其實非常容易,而這麼做可以讓人留下深刻印象。」
葛馬許轉向波瓦。「還有其他人得知尼爾小姐的死訊嗎?」
「長官,路上有一群村民。」尼可說。葛馬許和波瓦望著她。她明白,自己又搞砸了。她努力想表現並彌補自己犯下的錯,但事實上卻適得其反。不是針對她的問題,而是因為她搶著回話,並且還拿三歲小孩都看得出來的資訊打斷資深警官說話。
督察長葛馬許當然也看到那群人。真該死!尼可心中升起一股寒意,她很清楚,自己本來希望以聰敏機靈讓他們刮目相看,但是卻得到反效果,只能證明了自己是個蠢蛋。
「波瓦督察,我們該和哈德利先生聊聊了。」葛馬許說著,慢條斯理地朝哈德利的方向走去。
班.哈德利一直看著他們,他心中雪亮,這群警察的頂頭上司已經來了。
「哈德利先生,我是魁北克警署的督察長亞蒙.葛馬許。」
班本來以為這長官是個操法語,甚至是只會說法文的警探,若是如此,他還可以花幾分鐘練習一下法文,並揣摩該如何描述自己的舉動。但這位鬍鬚修剪得整整齊齊,看來光鮮乾淨的男人,正用他那一雙深褐色的雙眼從半月型眼鏡的邊緣注視著自己,他穿著三件式西裝(以及Burberry的大衣?),粗花呢帽下是服貼俐落的灰白頭髮,他正對自己伸出碩大的手,彷彿兩人是在不算太正式的商務場合碰面,而且他還說著略帶英國腔的英文。但班聽見對方與同事的一小段對話,他說得一口又快又流利的法文。在魁北克省,只有極少數人是英、法語雙聲帶,更別說兩種語言都講得流利了。不過,能把一口英文說得猶如國會上議會世襲議員的法語人,非常難能可貴。
「這位是尚.蓋.波瓦督察,以及伊薇特.尼可警員。」雙方握手致意,但尼可有點猶疑,她不太確定他剛剛吐過之後,是拿什麼東西把臉抹乾淨。
「我能幫各位什麼忙呢?」
「咱們散散步,」葛馬許指著貫穿樹林的小徑,「稍微離開這裡。」
「謝謝您。」班衷心感謝。
「尼爾小姐過世,我深感遺憾。她是你的親近朋友嗎?」
「我們很親。我念小學時,她教過我。她是個很棒的女性。真希望我的口才好一點,能為您好好形容她。」班轉開臉,對自己再度落淚有些尷尬。他緊握雙拳,感受到指甲陷進掌心的「痛」快。他明白這種痛楚。但另一種痛,卻令他完全無法理解。奇怪的是,那分痛,竟然遠超過他母親過世時的感覺。他再度打起精神,「我不明白究竟發生什麼事,珍不是自然死亡,對不對?」
「是的。哈德利先生,她不是自然死亡。」
「有人殺了她?」
「請告訴我們今天早上的一切。」
走到現在,兩人都放緩腳步,漸漸停了下來。
「我發現珍躺在——」
葛馬許打斷他,「請從你起床的時刻開始說。」班很訝異,但仍然照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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