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是厭世代,這是寫給所有台灣人的勇氣之書。 即便遍體鱗傷,也不要茫然度日;在死亡面前,學會尊嚴地活著
內容簡介:
跳出舒適圈,非常規台灣女生的132天重生之路
期待1,800天的印度行,醞釀2,600天後的出版
「找到自己,重新愛過!」
愛走了,讓我遠走異鄉;而印度,卻教會我什麼是我要的愛。
重點不是印度,而是愛。
除了自己,沒有人可以定義你的生命,
傾聽直覺,冒險跨大步離開台灣流浪
不和社會大多數人一樣朝九晚五,勇敢為愛
去追求、去哭泣、去撕心裂肺
印度是作者三十歲前走過的第三十個國度,她從很多年前開始,便用一趟趟的旅程,記載一直期許自己藉由流浪,活出命運安排之外的人生。
決心踏上印度的清晰念頭,是在二十九歲生日過後,突如其來的失戀後、所下的決定。
從不曾如此肯定地,知道自己注定、且要如此出走,用行動證明自己的生存價值。孤身獨行,在印度的萬里長征,在一個人的旅途中迷惘、思考、反省、回顧。人生中最棒的旅程,莫過於從世界流浪後,因家人與朋友的愛—平安返家。
在星空之下體悟,生命是永恆的學習之旅-
往前行,就會遇到幫助你完成夢想的人;
往前行,就會留下屬於自己更長更遠的痕跡;
往前行,將親眼看見迎面而來,指引向著希望的那一道光。
作者介紹:
徐明涓(吉娜)
一九八一年四月出生於台北市,B型牡羊座。
不能養狗的愛狗人。
復興商工美工科、台灣藝術大學電影學系進修推廣部畢業。
電影系就學期間穿梭於台灣各大小型影展。曾獲邀參加義大利威尼斯影展、以色列台拉維夫學生影展,與柏林影展青年導演新銳學生電影營(Berlinale Talent Campus)。
曾於各大小影展任職國際聯絡、外賓接待等職。愛好電影之餘,也熱愛背包旅行。從二まま二年起每年至少一趟不定期旅行,二まま八年獨自完成歐洲、中東、非洲半年之旅,至今走過三十八個國度,獨旅印度六次。
最愛德國,卻與印度最有緣分;最愛電影,卻靠自創服飾品牌維生。
即使一向不按牌理,都期許自己永遠充滿活力、尊嚴活著。
現職:自創服飾品牌ginagypsy負責人、設計師,活動展演外賓接待。
未來:朝著電影服裝造型師的目標邁進!
臉書粉絲專頁:www.facebook.com/ginagypsyontheroad/
搶先試閱:
<沒搭過印度火車,別說你來過印度>
與賈斯瓦一家人揮別後,我在小鎮麥索爾(Mysore)待了三天,再度啟程前往曼瑪德(Manmad),準備從此處轉車至奧朗加巴德。
踏上前往奧朗加巴德的列車後,按著車票的資訊,我迅速找到位於睡鋪車廂(Sleeper)的座位。對座鄰居是一名西方臉孔的喇嘛名叫丹增,來自美國的他是個手臂上有個顯眼刺青的高大男子。火車陸續湧進眾多旅客,不知從何時開始,一群印度青年在我身旁的走道與查票員大聲溝通,像是在爭執什麼。
其中有名年約二十歲、長相清秀的印度少年,在我身邊還空著的座位坐下,我順勢問他在討論些什麼?少年答:「我們都是買候補的位子,正在跟查票員喬座位啦!不然今晚得睡在走道上了。」我一臉狐疑,反問他:「候補?我明明今天才買票的耶,怎麼會需要候補?」少年再答:「因為你是外國人呀!我們早在兩個月前就排隊買票,直到今天都沒座位哩!」我驚訝地細想, 原來印度鐵路局對外國旅客有特別禮遇? 我在出發當天才購買的車票,居然是許多當地人爭著購買也搶不到的特殊票種!而我這誤打誤撞的旅客,已經旅行兩個月了,居然現在才知道。
少年名叫阿米爾,與幾名年紀相仿的朋友同行,預備返回北印度的查謨-克什米爾邦(Jammu-Kashmir)過節。我見身旁的座位雖不是太寬敞,只需稍微挪動空間即可多塞下幾個人, 便移動身軀、好讓阿米爾與其朋友坐下,他們開心地連忙與我道謝。
兩個月下來,從一開始的「雞同鴨講」,我的耳朵早已習慣帶著濃重腔調的印式英語,與這群有禮貌的年輕人聊天不成問題。來自北北印的他們,在南印大城班加羅爾(Bangalore)念書,此時趁著放長假返鄉。而火車班次不多、從班加羅爾一路駛向北部德里的火車,是他們便利返家的不二選擇。
當眾人用過晚餐、聚在一起聊天時,一直放在我大腿上的空餐盒漸漸引起大家注意。即使來到印度已經兩個月,依然無法「入境隨俗」,將用畢的餐盒「就直接丟出車窗外呀!」坐在對座的丹增見狀,忍不住笑說:「還是很難適應吧?習慣就好,你就丟吧!丟吧!」見眾人朝我微笑的模樣,逼得我決定採取折衷方式: 將餐盒放置在車窗角落, 僅用細瘦的鐵欄支撐。心想:「就讓餐盒自己被風吹走,這樣就不算是我丟的⋯⋯」藉此減低罪惡感。
啊,在印度的每一天都在學習呢!
在漫長的火車旅程,除了吃以外,睡覺可是一件大事,背包客如我阮囊羞澀,票價低廉的睡鋪車廂通常是唯一選擇。睡鋪當然不比二等、三等車廂來得隱密,沒有門簾的開放式空間一覽無遺,各式小販皆可上車兜售。舉凡餐盒、零食、炸物、冷飲、印度奶茶, 到童書、手機充電器、耳機、手電筒、鍊條式大鎖(印度火車上的竊賊猖狂,連當地人都不忘一上車就將行李上鎖)⋯⋯等,什麼都賣。比起進出嚴格控管的二等、三等車廂,在睡鋪裡更能看見印度的真實生活,有趣多了。睡鋪當然也沒有冷氣設備,吹的正是從外頭送進的自然風,相對於價位較高的二等、三等車廂,老是悶在空氣渾濁的冷氣房內,對我而言,睡鋪才正是印度火車的頭等艙!
就寢時間一到,眾人熟練地將原本的座位手動改裝成床位,盥洗完畢後各自爬上床鋪。阿米爾與友人開始搜尋車廂內還空著的床位,我不禁探了頭,正擔心他們沒有床鋪可歇息時,其中有戶印度人家的女兒,將自己的床位讓給阿米爾與其友人,自己則跟姊妹擠在一個單人床位。目睹這情景,我更是打從心底讚歎:太喜歡印度的火車了。更精確地說,是印度火車讓我看到印度人對於「善意」二字的真情詮釋。
那個兩個月前一抵達印度便哭著嚷嚷要回家的淚人兒,此時早已不知去向,反倒是因為印度的火車、抑或說是印度的人民,讓我愈來愈期待接下來兩個月的旅程。
人家說,沒到過泰姬瑪哈陵,別說你到過印度;對於至今曾獨自踏上印度六次的我而言,從沒因為不曾造訪赫赫有名的世界文化遺產而遺憾,反而認為用「沒搭過印度火車,別說你來過印度」形容,其實更來得貼切。畢竟,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風景是人,而曾身在印度上百個日子裡我看過最美麗的,尤其是火車上的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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