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眼出道邁入第15個年頭,謝佳見來台發展五年,當台灣是第二個家細心耕耘,就像談戀愛一樣,對這片土地產生又愛又怕、患得患失的心情,愛的是粉絲「佳人們」的無條件支持,怕的是流言蜚語惡意中傷,總以為有一天能慢慢習慣,卻難免為此消沉難過,一次又一次躲起來療傷後再振作出發。謝佳見血液中的反骨因子不斷督促著他跳脫舒適圈,憑藉著對表演的熱誠一步步努力走到今天,即使過程中受了傷,依然繼續前行,因為追求夢想的心志讓他超越畏懼。
雙子座的謝佳見善變、勇於挑戰,他自嘲說穿了就是「犯賤」,「就像魚逆流向上游,我不喜歡隨波逐流的感覺,也不喜歡跟其他人做一樣的事情。」身為富二代的他堅持不靠爸,以自己的實力闖蕩演藝圈,費時七年得到大馬雙料視帝肯定後,又毅然決然放下光環,來到台灣砍掉重練,從被無視、坐冷板凳,到兩年後因《我的寶貝四千金》大紅,這一路飽嘗人情冷暖的滋味。
年少輕狂酒後裸奔
每回訪問謝佳見,他總是秉持一貫的紳士態度和開朗笑容,很難想像他的人生起伏足以拍成一部電影。而他的反骨、自立自強並非沒來由,因為從小父母離異,被迫與母親分開,父親又遠在新幾內亞經商,從五、六歲就被送到鄉下老家寄人籬下,被笑是「沒爸媽的小孩」,遭受霸凌打壓直到17歲,期間常躲在房間過著自閉人生。後來他發憤苦讀考上好大學,提著包包、搭兩小時飛機到吉隆坡,第一次逃離家鄉呼吸到市區的自由空氣,他開始放逐自我,各種荒誕不羈的瘋狂事都試過,舉凡酒後脫衣在街上狂奔,或和友人在廣場聚眾喧鬧引來警察關切,「那段時間過得很墮落,大家都以為我中邪了!」總之就是不顧一切想把從小受到的委曲和不滿宣洩出來。
憶起來台初期發展受挫,窩在只有七坪大的小套房裡,讓他鬱悶得一度患上憂鬱症,「其實憂鬱的狀況是從小就累積的,16、17歲時就有朋友建議我去看心理醫生,我堅持不要;22歲時媽媽和奶奶相繼過世,那段時間是我人生最灰暗、痛苦的時期,覺得不好的事情都往身上來。」他坦言年輕時習慣靠酒精麻痺自己,過了一段渾渾噩噩的歲月,不過也因為有這段經歷,在他來台染上憂鬱時,能夠很快調適自我,靠著意志力重新振作起來,「因為有掉下去過,我知道怎麼爬出來,告訴自己不應該再往裡面鑽,畢竟最痛苦的時期已經過去了!」而他最好的紓壓方法就是別關在房間裡,「出門認識新朋友啊,騎單車去河濱公園放鬆啊,或是騎重機追風讓自己放空,朋友很重要,有幾個好朋友都會陪在我身邊,覺得很感恩。」
工作優先等愛敲門
說到謝佳見生命中重要的導師益友,不能不提正能量女神曾之喬,「我跟喬喬無話不談,很少聊工作,都是聊心事,她真的是我的心靈導師,很正能量。」這次推出寫真書《第二個家 見》,字裡行間沒有提到喬喬,謝佳見解釋:「我有特別跟她說因為不想消費藝人,所以沒寫出來。」至於在書中提到前輩林美秀,是懷抱著感恩的心情,「我一來台灣,她是唯一一個願意花時間在我身上的人,帶著我去很多地方,教會我許多人與人之間的感情,覺得很溫暖,在異鄉還能遇到這麼真心的朋友。」而合作《16個夏天》的林心如,則是年紀相仿的好玩伴,他倆和許瑋甯在戲殺青後一起刺了四葉草的刺青,象徵「Friendship forever」,「心如很了解娛樂圈生態,會跟我分享人生經驗,過年過節還會送禮物,太貼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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