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沒開口，老外卻問what do you say? 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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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11/07 第413期  |  訂閱/退訂  |  看歷史報份 明明沒開口，老外卻問what do you say? 是怎麼回事? Kevin在公司大廳遇到久未謀面的外國廠商。他還沒有打招呼，對方就說： “Kevin, what do you say?” “What do I say?” Kevin摸不著頭緒，「我什麼也沒說啊？」    1. What do you say? （Ｘ）你說了什麼？ （Ｏ）你好嗎？ 如果是問人「剛剛說了什麼」，我們會用過去式 ”What did you say?＂而這裡用的是do， ... ... 投下「空白票」的無聲抗議——薩拉馬戈《投票記》 【閱讀重點】 葡語文豪薩拉馬戈將迎來百歲冥誕，國外文壇、學界與書市的紀念活動已持續一整年。 薩拉馬戈的小說《投票記》，描寫一場投票率百分百，卻有八成是空白票的選舉，用隱喻帶讀者反思民主制度。 葡萄牙在1974年才終結二十世紀西歐最長的獨裁政權，但薩拉馬戈仍寄望21世紀的葡萄牙再次實踐非暴力革命。 2022年11月16日是葡萄牙諾貝爾文學獎得主薩拉馬戈 (José Saramago，1922-2010) 的百年冥誕，國外文壇、學界與書市已持續一整年舉辦這百年紀念活動。他的第十三部小說《投票記》 (Ensaio sobre a Lucidez) 中文繁體版將首度出版，適逢11月26日台灣的九合一大選日子，我們或可從薩拉馬戈小說的寓言�媦f視現實的選舉制度與投票行為，再深思賦予人民選舉權的民主制度，受到何種挑戰和挫敗。 薩拉馬戈《投票記》中文版封面 (photo credit: books.com.tw) 《投票記》的原著名稱是《論明亮》，然因其故事情節與第九部小說《盲目》 (Ensaio sobre a Cegueira) 連結 (2002 年出版的《盲目》將同步再次面世) ，簡體版中文於是翻譯《復明》，銜接兩部作品延續的關係；然而閱讀字裡行間，薩拉馬戈這寓言非關眼睛復明與否，亦非「復/明：又亮起來」，反而與《投票記》有密切深層的指涉意涵，換言之，就是藉虛擬選舉活動針砭民主、民權的框架和權力暴力。 薩拉馬戈《投票記》葡文版封面 (photo credit: wiki) 投票率百分百，卻有八成是「空白票」 “Lucidez” (明亮) 在《投票記》�堛熄H徵意義，在於選民勇於投出「空白票」的選舉行為，「明目張膽亮出他們的選擇」。小說裡，這個不知名城市的地方首長選舉結果是： 右派政黨 8% 中間派政黨 8% 左派政黨 1% 空白選票 83% 投票率 100% 廢票 0張 投票率百分百和廢票為零的意義，顯示選民並非冷漠而是積極參與；並非不誠實投票、並非棄保 (這兩種屬於策略性投票，轉移給希望的候選人當選)；並非機制和心理效應、也並非配票制 (這兩種屬於多數制和比例代表制的選舉和政黨制度)；更非隨機投票 (此為選後產生平手的狀況)。在這些眾多投票理論和規章中，隨著政黨政治和選舉制度的興革改變，在「單一獲勝者制」下，薩拉馬戈在《投票記》中創造了一個無聲、平和且有力的群眾抗議，匯聚每個單一個別的行為，反應集體的認知和共識，以抵制現行體制，嘲諷揶揄無能的政府。 二十世紀西歐最長的獨裁政權，葡國於1974年終結 投票制度並非現代民主體制才產生，而是可以遠溯及西元前六世紀，古希臘的雅典民主，當時便以投票制度為其民主的特色。但是彼時的多數為「負面」選舉，以多數票驅逐威脅民主制度的政治人物 (編按：陶片放逐制)，等同於現代的「罷免制」。《投票記》的寓言倒像回歸兩千年之前，透過多數的否定，象徵性地驅逐當權者以為的民主體制。「空白票」的選舉顯示公民「罷免」制度的決心，形同否定所有候選人的代表性。 我們如果回看葡萄牙的政治史，美國政治學家杭亭頓將1974年葡萄牙的康乃馨革命 (四二五革命) 視為是世界第三波民主化浪潮的起始，因其終結二十世紀西歐最長的獨裁政權 (註1)，薩拉馬戈的「空白票」是一種矛盾修辭的隱喻，期待21世紀的葡萄牙再一次踐行非暴力革命與公民抵抗的願景，而這，是「不可能的任務」，是海市蜃樓的理想境界。 註1：葡萄牙總理安東尼奧·奧利維拉·薩拉查從1932到1974共42年的任期 「這是真正的民主嗎？」 《投票記》裡明顯區隔了「官 vs. 民」兩個社會階層。「官」的層級裡「政務官」(為官之道/知道為官) 和「事務官」 (人民公僕) 也涇渭分明。所謂「民不與官鬥，貧不與富鬥」，在薩拉馬戈筆下如實彰顯這樣的官場惡行與人民的無奈，然而此類俚語乃因古代的社會環境、封建制度、皇權至上的體制因襲而成，卻在現代的民主社會中活生生現形。質言之，薩拉馬戈質疑且洞悉真正的民主尚未產生。 《投票記》的第一部分嘲諷了層峰為官的懦弱無能和權力貪嗔，面對絕大多數的空白票惱羞成怒，急尋代罪羔羊。第二部分則凸顯了凡夫俗子受制於政治力而成為犧牲品的無力感。我們可以看到三個階層的拉鋸，在上者的「命令」，主責機關的「執行」和平民百姓的「受刑」。眾多的「無名氏」(薩拉馬戈創作的特色是小說人物都沒有名字，以身分職務或身體特徵描述) 捲入百分之八十三的「空白票」的疑雲，而真正凸顯的是三個要角：內政部長、偵查大隊長和《盲目》裡唯一倖免失明的醫師娘；也正因「空白票」，橋接了《投票記》和《盲目》的關聯。 內政部長 (連同政府部門) 代表了國家領導的專橫，偵查大隊長和旗下兩位警員，代表找尋真相、維護公理正義極為薄弱的權杖，究竟是「杖」勝過「權」？抑或背道而馳；醫生太太代表知識分子的知識與良知，卻成為愚昧的在上者的眼中釘，予以羅織罪名的藉口。 《投票記》的結局是威權體制壓迫的悲劇，是薩拉馬戈批判以荒謬的政治邏輯治國的腐敗，是「空白票」具體以行動展現的是非黑白。《投票記》的選民堪稱以個人自由意志凝聚群體的力量，大無畏地投下空白票，真實的世界裡，還存在大是大非的選舉嗎？ 文/ 台大外文系教授 張淑英 史嘉琳《英語思維50講》每個人的英語基本功，看課程 鹿柴， 魔鬼和人說晚安 --- 波蘭製造 好鯊魚 ，不殺魚？ --- Online Library 新加坡文創品牌的衝突美感 --- Action! 新加坡 星期一，在黑色街口的一堂課 --- 波蘭大小事 沒有飯吃，沒有車坐的猶太安息日 --- 伊拉特的春天 回不了家的野熊 --- 東南亞情歌 藏在肢體語言背後的說服力 --- 世界精神 從金融到內容，區塊鏈的破壞式創新！ --- 科技英文 德國育兒福利，芬蘭媽媽不買帳？ --- 斜槓媽媽在歐洲 3分鐘Business - 三個策略，讓開會更productive！ --- 3 min business 英語島推薦Best 10 Apps for English Learning --- The Best 10 Apps 「我是用玉米做的人」 --- 馬雅山城的拉丁靈魂 打造全英文環境，推出跨文化系列講座 --- 英語島跨文化系列講座 為什麼巴黎人要投這麼多票？ --- 巴黎不打烊 Money的3大進化史 --- $的說明書 阿布達比的校園戀愛禁令 --- 中東有矽谷 貼心設計的日本防災「非常食」 --- 邊界上的島嶼人間 菲律賓#elekyon2019：一枝獨秀的杜特蒂「公投」 --- 跳島東南亞 瑞士最愛的「Apero」飯前點心文化 --- 瑞士觀察 「人生太苦短，別用爛音樂折磨自己」– 好萊塢配樂大師Hans Zimmer --- 經典演講 北京新教育，「富養」大不易 --- 我在大陸的日子 從市長二次選舉，看土耳其的狂熱政治魂 --- 過土耳其日子 高科技的德國也有「中世紀」的日常 --- 偽歐洲人閒晃札記 水果界的網紅–酪梨 --- 一張圖搞懂 在杜拜，沒有理所當然的網路電話 --- 阿拉伯的一千零一夜 錢多、離家近，只能擇一？ 倫敦上班族的通勤日記 --- 大英國辦公室小職員 英國從小學習「問問題」，建立獨立思考力 --- 在倫敦醒來 沒有課本及成績單的瑞典教育 --- 全世界的社會實驗室 撒哈拉女性化妝台必備品：眼線粉KhU+F4l --- 摩洛哥・撒哈拉行腳 2020 8月號 Glossary --- Glossary 信仰上帝，就是善良的人嗎？波蘭如何靠宗教養成價值觀？ --- 波蘭生字簿 在印度，吃素是件很「時尚」的事？ --- 印度小城故事 環保與浪費拉鋸， 美國最大二手店面臨難題 --- 芝城散步 封城也不怕，美國健身新創ClassPass讓你隨點隨「動」 --- 飛呀飛呀小菲俠 巴黎首家Vegan概念店，不用吃素也能愛地球 --- 台灣米蟲在巴黎 不只有沙漠，非洲也有暴雨和大雪 --- 霍格華茲在非洲 「北國之境」的日本櫻花，卻隱藏種樹人之淚 --- 加拿大島民 街頭就是劇場，亞維儂藝術節成為法國招牌慶典 --- 歐洲小城漫步 奧運開幕在即，東京人卻笑不出來？ --- 東京使用說明書 失去股神光環？巴菲特的「價值投資」已不受市場青睞？ --- 金融英文 歐盟重迎美國遊客，台灣也受惠！ --- Read Aloud 保有迷人古都之美， 泰北也有「Lanna Land」！ --- 曼谷小日子 「丁骨牛排」還是「T骨牛排」？形狀字的「中拉之爭」 --- 教授不點名 「婦科 + 產科 = 婦產科」希臘構詞成分裡的「女人」和「小孩」 --- 語國一方 【2022年終極優惠】一張圖搞懂數位全收藏 --- 促銷活動 投下「空白票」的無聲抗議——薩拉馬戈《投票記》 --- 西 風歌 出國該注意的「排隊」英文：台灣習慣用wait，美國、英國人卻聽得一頭霧水？ --- 戒掉爛英文 【Leader怎麼問問題】之4，聆聽回答 --- 英語島教學實驗室 自己的人生， 起自一次旅行的起心動念! --- Eisland 她怎麼開始onfoto studio？ --- 下一站，世界！ 解放正義， 年輕世代崛起 --- 移動辦公室 愛丁堡：從廢水溝到藝術城 --- 狂神之夢 工程師到了矽谷，然後呢？ --- 矽谷不是美國 無肥料無農藥的文創 --- 3坪半咖啡館 榮登最幸福國榜首，芬蘭卻有「老化」隱憂？ --- SISU雪國芬蘭 「上海自來水來自海上」也有英文版 --- 英語科學家 英語長文章：北京，我總是到得太晚 --- 文化大頑童 行動式金錢交流 --- 把中國說清楚 智利最新流行的 「反璞潮流」(artisanal) --- Solo Singer 哪裡有需要被餵飽的人，米其林大廚的「世界中央廚房」就去哪 --- 西班牙公寓 摸腳是印度文化密語 --- 印度嬉遊記 學校沒教的英文 --- J's Style Lounge 荷蘭青少年如何成為E-Commerce創業新亮點 --- 荷事生非 日本職場平權，還有一個鞋跟的距離 --- YUNIQUE日本生活 柏林的派對教主 --- 柏林相對論 減什麼肥？養胖自己很花錢耶！ --- 語言能量室 •《親愛的母親》兩本難唸的經：年老價值及親子關係 《親愛的母親》不是看娛樂的電影，但它講的主題很多人都有可能遇到（類似但不盡相同）。故事大要很簡單，就是老父親過世，事業有成（醫生）的女兒要把一個人住鄉下的老母親接到家中住。架構就這樣，重點在於母女的互動細節。 •善用兒童健康檢查 掌握發育與發展！ 大家都知道「預防重於治療」，特別是對剛出生的寶寶，更需要落實此一觀念！藉由相關的篩檢與定期的兒童健康檢查，掌握寶寶的生長與心智發展狀況，再加上完整的疫苗接種，為寶寶築起堅實的健康防護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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