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7月22日 星期一

安倍完全執政是恩典還是夢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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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7/23 第3048期  |  訂閱/退訂  |  看歷史報份
聯合報黑白集 洪家舅舅的疑問
聯合報社論 安倍完全執政是恩典還是夢魘?
經濟日報社論 從底特律破產看美國復甦困境
聯合晚報社論 軍人是穿著軍服的「人民」
民意論壇 地方金權 安倍大勝關鍵
辦中期照護 別淪「衛福拼裝車」
不當老好人 馬偏向虎山行
聯合筆記/葉瑋庭摔得多重?

聯合報黑白集
洪家舅舅的疑問
黑白集/聯合報
洪仲丘的告別式定八月四日舉行,洪家開始為他選覓塔位。傳出軍方曾提議可讓洪仲丘入祀忠烈祠,但家屬覺得他並非「因公殉職」,意願不高,又稱最後仍要尊重仲丘的意思。

稍早亦傳出,軍方有意為洪仲丘舉行「軍禮」之喪,但洪仲丘的家屬對此仍在斟酌。舅舅胡世和並說:「請問我們的馬總統,我們的國防部長,現在沒有戰爭,為什麼要入祀忠烈祠?」

對於這兩個傳言,國防部後來皆有解釋;謂將協助家屬為洪仲丘舉行一個「莊嚴隆重」的喪禮,但未必等於「軍禮」,也未說將入祀忠烈祠。

這又是一個羅生門。如今,軍方是否曾經提議,尚待查證,但洪家的回應卻令人感動與敬佩。軍方若曾提出軍禮之喪與入祀忠烈祠,其實不無以國家儀典安撫家屬之意;但洪家在慌亂悲慟之時,仍然對仲丘之死的性質知所明辨,亦知不可因此混亂了國家儀典,如此知禮有節的家庭,更加令人尊敬。

洪仲丘之死,令人悲憤。但他是死於敗壞的統御,而非為國捐軀或因公殉職。若將仲丘之喪,辦成「因公殉職」的忠烈之喪,會不會更加添重了他的冤屈?軍方若曾有此類提議,其實是對他的「二次傷害」;而洪家對此類提議的警覺,則反而顯得是大智大公大義。

洪仲丘應當不會自認是「因公殉職」或「為國捐軀」;但他必定希望他的死能喚起軍隊的內省與改革。因此,仲丘之喪禮應當隆重莊嚴,但其表達的意義,當在彰顯國軍對他的歉疚、反省及醒覺,而非渲染成「忠烈的光榮」。

這個平淺的道理,若軍方不知,而竟待洪家來提示;這就為此一軍中悲劇,再添增了幾分愴然。

   
聯合報社論
安倍完全執政是恩典還是夢魘?
社論/聯合報
安倍所帶領的自民黨在這次參議院選舉大獲全勝,對日本來說,這或許是可喜之事;但對國際來說,卻是憂慮居多。

對日本而言,這次選舉終結長達七年「扭曲國會」的畸態,讓日本跳脫「短命內閣」的泥沼,加上日本經濟出現復甦的轉機,安倍的完全執政似乎是給日本的莫大恩典。但在國際看來,選前大肆宣揚護土、修憲的安倍,在參眾兩院都取得絕對主導權後,他的下一步行動,可能讓區域陷入前所未有的不安,安倍的完全執政極可能成為國際社會的夢魘。

一個安倍,卻出現兩種截然不同的解讀,主要是源自於日本國內出現「富國論」與「強兵論」兩種不同的路線之爭;而這兩條路線之爭,讓這次參院大選在國內與國際產生截然不同的政治想像。

「富國論」認為,唯有終結扭曲國會,讓自民黨在兩院取得完全的主導權,安倍才能強力主導經濟結構的改革,日本經濟才有完全復甦的可能,也唯有強大的經濟,才能讓日本重新找回昔日大國的風光。亦即,「富國論」是把這次參議院選舉當成是日本重回經濟大國的「旋轉門」。

「強兵論」則把安倍經濟學當成是日本「國家正常化」的首部曲,把日本列島當成是防禦中國大陸軍事力量東進的前哨站;在安倍經濟學讓日本復甦之後,接下來當然要開始進行護土、修憲的根本大業。亦即,「強兵論」是把這次的參院大選當成日本擴軍的「墊腳石」。

但不論是旋轉門或是墊腳石,除了需要國內民意的支持,還要能夠走出國門,得到國際的認同。而安倍緊抓住國民支持日本富國、不關心強兵的心理,不斷把修憲議題出口轉內銷,來壯大自己的民意支持。這也難怪日本動漫大師宮崎駿批評說:安倍的國家正常化論調,其實只是說給國內民眾聽的;因為每次只要一踏出國門,安倍便會開始改口。可見,「強兵論」只是一個假議題,「富國論」才是真議題。

遺憾的是,在安倍揮舞著領土、主權及建軍的民族主義大旗下,務實的富國議題逐漸被邊緣化,使抱持「富國論」者在日本輿論界噤若寒蟬;而在民族主義麻藥的操弄下,虛幻的強兵政見卻發展成熱門議題,不但麻醉了日本右翼,也麻醉了自民黨,更麻醉了安倍自己。

在這種情況下,安倍遂產生了兩個迷思。首先,是誤認參議院大選獲勝等同於民意贊同修憲。事實上,日本民眾之所以接連在兩次選舉中支持自民黨,主要是希望打破過去短命首相的惡夢,讓安倍能夠更安穩地推動經濟改革,這未必代表日本人民支持修憲。根據日本NHK的民調,日本有將近五六%的民眾希望安倍政府過半,但只有廿六%的民眾希望修改憲法,由此可見一斑。

其次,是誤以為自民黨完全執政,便等同於可以恣意修憲。經過這次參議院大選,自民黨雖然在參、眾兩院同時取得過半席次,但距離三分之二的修憲門檻仍有相當差距;同時,與自民黨同屬執政聯盟的「公明黨」反對修憲,而支持修憲的「維新會」在參議院的席次又過少。進一步說,縱使國會通過修憲案,還要送交全民複決;在民意缺乏共識下,若恣意推動修憲案,勢必引發新一波的朝野對決危機。

安倍的修憲大夢,雖然離實現還有很長的一段距離,但卻已成為周邊國家揮之不去的夢魘了。美國將這次安倍的勝選,視為日本民眾對修憲議題投下贊成票;而中國大陸則擔心安倍在取得完全執政之後,修憲問題將會如脫韁野馬般一發不可收拾;韓國方面,更把日本軍事強國化視為攪動區域平衡的大海嘯。

由此看來,這次參議院大選,對日本國民來說,只能視為「扭曲國會」的終結,是啟動經濟改革的起點,卻未必是啟動修憲的起點。而這次自民黨的完全執政,究竟會把日本帶向富國之路,還是走回昔日強兵的歧途;它究竟是日本的恩典,還是會變成國際的夢魘,全繫乎安倍的一念之間。

   
經濟日報社論
從底特律破產看美國復甦困境
社論/經濟日報
美國最大的工業城底特律負債185億美元,上周五突然向法院聲請破產,適值美國經濟指標陸續回春,聯準會規劃逐步退出刺激經濟的量化寬鬆政策(QE)之際,底特律事件讓人疑惑究竟美國經濟是否真的正在脫離谷底,反轉向上。

自金融海嘯以來,美國房地產重挫,金融體系受到重創,一蹶不振,經濟衰退,各地方收入銳減,不少地方政府都陷入財政困境。底特律去年財政赤字高達3.2億美元,早在去年3月穆迪信評就將該市發行的債券降為垃圾債券等級,使得底特律舉債能力受限,撐到如今,終告破產。事實上,坐落在底特律的美國三大汽車廠中,通用與克萊斯勒都曾先後宣告破產重整,嗣後雖又恢復生產,工人人數最旺時有30萬人,2011年降至2.7萬人;人口流失嚴重,1950年代總人口有185萬人,目前僅剩下70萬人;屋價折半,而空屋率高,至少有7.8萬棟建築空置;中等家庭平均收入為美國其他地區之半。

底特律宣告破產,是否還會有更多在困境中的美國都市跟進?它代表的是美國的工業生產發生問題了嗎?美國經濟未來的復甦之路是否會因此而更為艱辛?

年初至今,美國的多項經濟指標好轉,近日,製造業生產擴張,出口持續增加,經濟成長有望提升。不過,自從聯準會主席柏南克5月22日在美國會中表示Fed量化寬鬆政策將退場之後,全球股市與債市也都隨Fed的訊息起伏不定,美國國債的殖利率立即攀升,美債賣壓出籠。上周柏南克在美國會的聽證會中,表示要到2015年QE才可能會逐步退出,國債殖利率雖稍有回跌。但是有人指出Fed本身持有3.2兆美元的債券,因這波利率上升的潛在損失已超過2,000億美元,持有眾多美債的各國央行與各大金融機構、投資機構若未在近期調整其美債部位,將來的虧損將更為巨大。

對Fed來說,QE購買房貸證券化債券(MBS)主要目的是活絡銀行的房貸,以支撐在海嘯中崩盤的房地產市場,其成效已經彰顯;至於購買國債,則是在進場護盤,拉抬債券價格,以避免信評降級之後,賣壓湧現,造成美債市場潰散。當QE收傘說一出,市場反應激烈,Fed官員雖一再滅火,國際金融市場中的調節性賣壓已經難以阻止,縱使Fed恢復QE購債,可能仍然事倍功半。同時,MBS利率變化牽動房貸利率上揚,新屋開工率大減,而物價因素一直是影響利率變動的隱憂。加上美國聯邦政府今年的債務接近18兆美元,新債需求減少,舊債賣壓增加,若Fed被迫進場吃貨,目前抱在手中的債券已達其總資產92%,還能再買多少?屆時退場善後自然更為不易。

有學者指出,美國經濟的回穩完全是靠Fed的貨幣政策撐住的,基礎並不紮實,Fed一旦鬆手,諸般問題自然浮出,其原因來自於Fed製造的貨幣幻覺。貨幣幻覺是歐文•費雪(Irving Fisher)提出來的,指的是通貨膨脹期間貨幣所得增加,實質所得未變,人們誤以為所得提高,因而增加消費。美國QE所產生的效果是在經濟萎縮衰退期間,釋出貨幣,試圖造成股市與不動產市場的泡沫,經由財富效果,刺激消費。這時,一般中低階層的所得未增,對失業率的影響較弱,而是在高所得群中製造貨幣幻覺,增加有效需求。最終美國可能要在資產泡沫破滅中結束這場QE盛事,其效應必須要從這個實際社會試驗的結果來檢視。

總而言之,美國經濟才剛剛移出加護病房,還在受Fed密切照應之中,底特律只是其問題之一,而「QE退場說」所帶來的變化,讓問題變得更複雜難解,並非Fed事前所能逆料,結果不但徒增美國經濟問題處理的困難度,更替世界經濟帶來更大的變數。

   
聯合晚報社論
軍人是穿著軍服的「人民」
社論/聯合晚報
「軍人是穿著軍服的人民」,這句話,不是普通人說的,也不是要把軍人貶抑到與平民同位階。正相反,這句話,出於好幾位大法官的見解,目的都在強調,就算是軍人,也應享受到憲法所保障的國家公民的權利。

洪仲丘案,經桃園地檢署介入調查事涉湮滅證據的部分,看似應漸漸平息輿論公審,進入肅靜偵查了。但國防部副部長楊念祖原本承諾同意「第三方偵辦」,在不到一天內即被國防部縮小範圍,變成除非現役軍人涉犯「陸海空軍刑法」以外的犯罪,軍方才能配合地檢署辦案。這樣的發展令人擔憂。桃檢對監視器畫面關鍵問題之掌握,證明辦案能力及積極性遠勝於軍方。而洪家人看似得到高層口頭慰問和保證,但越來越感覺「被當白痴耍」。如果辦案主軸仍在軍檢手中,真相未必能浮出。

我們引大法官所說的「軍人是穿著軍服的人民」這句話,從大法官解釋436號到704號,一再看出,大法官所強調者,都是不要誤解、不要全盤接受「軍人就是要受軍法審判」。憲法明文規定的字眼是,「人民除現役軍人外,不受軍法審判」,大法官一再解釋,這句話「非謂軍事審判機關對於軍人之犯罪有專屬審判權」。好幾位大法官在意見書裡提出「軍人是穿著軍服的人民」,如果法律保障的「人民權利」受損,當然有向國家司法機關爭取訴訟的權利;如果涉及犯罪行為,也並非只有軍法機關具「專屬審判權」。

退一萬步講,就算如國防部目前定調的,「湮滅證據」屬陸海空軍刑法以外的普通刑法犯罪,故由桃園地檢署介入偵辦;那麼,洪案何以不能用「過失致人於死」的一般刑法犯罪的理由,交由軍檢以外的檢察官偵辦?

報載總統府發言人李佳霏說,馬總統是學法律的,清楚法律規定。既然如此,不知總統是否熟悉大法官解釋436號和704號?又為何連法學教授都投書建議,請檢察總長對此涉重大社會秩序之案件,指揮特偵組依法代行或參與偵查?看洪媽媽淚眼表示「不希望別人家小孩受冤枉」,還是由第三方偵查、審判始能昭公信吧!

   
民意論壇
地方金權 安倍大勝關鍵
郭永興/文大副教授、日本慶應大學/聯合報

剛落幕的日本參議院大選,執政的自民黨公明黨聯盟大勝,取得過半席次。但自民黨真的獲得日本民意支持嗎?從選舉結果分析,地方金權政治復活,可能才是自民黨獲勝的關鍵因素。

日本國會選舉如台灣一樣,有地方選區跟政黨選票兩種。自民黨在地方選區獲得壓倒性勝利,但在政黨選票方面,只獲得百分之卅七點五的席次。儘管政黨席次可能無法完全反映出選民的政黨支持傾向,然而大約只有三分之一的自民黨政黨選票,說明自民黨的政黨政策所能激起的選民熱情有限。

自民黨選戰獲勝的關鍵來自於地方選區,尤其是大都會地區以外的選票。此次大選中,當選人數為一人的選區有卅一個,自民黨獲得幾乎全壘打的廿九勝兩敗。大都會的複數當選人選區,自民黨則都最少確保一人當選,最後拿到百分之六十四的地方選區席次。

此次投票率只有五成出頭,低投票率使得組織動員能力強的政黨容易獲得席次。例如,共產黨在京都、大阪、東京都打破十年以上的鴨蛋,獲得一席參議員席次。但是共產黨動員的力量是左派理念,自民黨以何種力量動員地方選票呢?

半年多前,當安倍首相剛上台祭出安倍經濟學第一支箭,推出振興經濟的緊急追加預算時,朝日新聞的社論就揶揄,近來自民黨總部擠滿地方議會、政府前來爭取預算的遊說人士,讓人感覺到小泉前首相打破的自民黨地方金權政治又復活了。

十年前小泉以打破自民黨舊習為口號,挾帶高人氣當選首相,並且以減少公共預算的方式,破解地方金權政治,但是在鄉村地區,土木建設業往往是最大的地方產業,當自民黨不再給予地方建設業甜頭時,意味著自民黨也會失去地方選票。

小泉的後繼者,安倍(第一次)、福田、麻生三位首相,都面臨失去地方支持,但又無法挑戰小泉瓦解地方金權的政策理念,最後將政權給了民主黨。民主黨政權重視社會福利政策,不重視地方公共建設,過去幾年地方建設業者依舊過得苦哈哈。

然而,安倍第二次上台後,給了這些建設業者新希望。安倍找到回復到過去自民黨地方金權政治的正當理由,創造了「國土強韌」計畫。安倍不像過去自民黨拉攏地方建設業的方式,去蓋沒有必要的道路、水庫,徒增民眾反感。「國土強韌」計畫主要是修繕已經使用三、四十年的道路橋梁,以確保國民生活安全,因此獲得民意高支持。

日本興建於六零與七零年代高度成長期,年久待修的公共建設到處都是,可以預期「國土強韌」計畫,還可施行一段很長時間,也因此預期自民黨未來可長期掌握地方選票。這次大選自民黨席捲地方選區席次,也許是自民黨穩定長期執政的開始。

   
辦中期照護 別淪「衛福拼裝車」
劉梅君/醫改會董事長陳思佳/醫改/聯合報
衛生福利部今天正式掛牌上路,首任衛福部長邱文達在接受聯合報專訪時表示,台灣健保已成各國欣羨對象,希望進一步擴大長照服務網,提升國人幸福指數。但醫改會擔憂,銜接健保及長照兩大制度的亞急性或中期照護遲遲未能優先建立,根本無法因應國人所需的連續性照護體制,導致民眾面臨就醫與照護之苦,甚至拖垮健保,讓全民「健康又幸福」的願景,恐淪為政治口號。

目前健保給付以急性醫療為主,造成許多有亞急性照護需求的病患因病情穩定被醫院要求出院,出院後卻缺乏持續性的照護或復健而復發,以致經常反覆就醫甚至再入院,更有許多病患到了末期甚至還被安排一連串無效的治療,形成「醫療人球」、「社會性住院」的悲慘遭遇。

英國早在二千年起著手推動亞急性照護(中期照護)來銜接急性醫療與社區照顧,安排病人在出院後接受妥善、持續性的復健與治療,如此可減少非必要的住院與入住機構,幫助病人儘早返回社區中,以真正實現「在地老化」的願景。

時值我國長照保險制度規畫之際,為讓長照服務與健保急性醫療妥善銜接,並化解醫療民怨,應儘速明定亞急性照護上路之時程表。別再總是以「試辦計畫」來敷衍。健保局最近草擬明年將推動「急性後期照護試辦計畫」,但初步只嘉惠腦中風患者,對於社會迫切所需的連續性健康照護體制之建置,完全缺乏前瞻性的政策設計與通盤規畫。

建議首任衛福部長首要任務是優先開辦亞急性照護這項「失落的衛福環節」,全面建立連續性照護體制,從門診到住院或急性後期,及社區的長照服務都進行全方位整合,化解民眾長久以來的就醫與照護痛苦,才能真正提升國人幸福指數。千萬別讓衛福部只是淪為舊有部會整併的「衛福拼裝車」。

   
不當老好人 馬偏向虎山行
陳以信/國民黨前發言人(英國倫敦)/聯合報
資深媒體人王健壯發表專文指馬總統有「四個不到」,領導風格出問題,才導致民眾無感、聲望直落。筆者舉幾個簡單但重要反例:

如果馬總統施政抓不到重點,何以台灣能在兩岸外交得到重大斬獲?成功化解台海危機,進而讓台灣重新站上國際舞台?

如果馬總統學不到教訓,何以八八風災後,國軍可重建災害防救體系,採取主動撤離等預防措施,避免後來數年颱風可能帶來傷亡?

如果馬總統踩不到煞車,何以最後國光石化得以停下?電價可分階段緩和調整?會計法得以提出覆議?甚至兩岸政治對話,未因兩岸交流日益密切,而在時機不符下倉促展開?

如果馬總統找不到人才,何以幾度組閣都可廣納社會賢達、學者專家?國策顧問、資政每每針砭時事發出耿直諫言?上次立委選舉,國民黨又怎能提出令人耳目一新的不分區名單?

其實馬英九大可做個老好人總統,何必老要捅「陳年馬蜂窩」?不過馬的領導風格,就因「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而與眾不同。

   
聯合筆記/葉瑋庭摔得多重?
葉君遠/聯合報
台灣大牌藝人赴大陸賺人民幣已如過江之鯽,沒想到一位從台灣「星光大道」崛起的新秀葉瑋庭,到了對岸「中國好聲音」參賽,兩次開口說自己來自「中國台北屏東區」,引發國內觀眾、業界矮化國格的批鬥聲不斷,無論她唱得多好,已沒人在乎她的聲音了。

這事發生在「中國好聲音」第二集,她事後稱是製作單位要求的結果。其實在第一集裡也有個台灣參賽者葉秉桓,在自我介紹時說來自台灣桃園拉拉山,完全沒有被「逼迫」的問題,何以葉瑋庭一開場就出狀況?

葉瑋庭在陶子的「星光大道」第二屆中拿下第三名,長年擔任張惠妹的合音,只參與發過二張星光合輯,如果不是在這次事件中被人注意,根本沒人記得她是誰。因天生好歌喉,在台灣遍地能紅的地方得不到注意,她才勇敢赴陸尋夢,沒想到卻砸在小小的開場自我介紹。

節目播出後,葉瑋庭才注意到問題大了,經紀人四處拜託媒體「幫幫她」,更多同業製作人、經紀人在臉書上發言「她根本已經完蛋了」,令人好奇的是,如果事件重來,製作單位強力要求她喊「中國台北」,不接受就不讓她上節目,站在這個十字路口上,她會怎麼選擇?是留下來繼續讓錯誤發生,接受萬箭齊發,還是放棄夢想,收拾包包回台北算了?

近期哈林放棄台北大型綜藝節目「超級歌喉讚」主持,陶子也跟著登陸到「快樂男生」,包括長年在大陸開演唱會賺人民幣的歌手們,台灣藝人到大陸求更大發展已成趨勢,葉瑋庭懷著星夢,自許未來獨當一面能開演唱會唱給大家聽,卻在起步時不慎撞傷自己,傷得重不重?接下來真的要看她的造化了。

   
新鮮人面試漂亮演出必備小物
面試,是離開學校以後的第一場考試。畢業季來臨,即將踏入職場的社會新鮮人究竟該預備哪些資料、攜帶哪些物品,才能在面試當天從容應對,展現最亮麗的一面?

哺乳媽咪 追奶有方法
隨著醫學上對母乳的研究愈多,證實了媽咪的乳汁對寶寶確實大有幫助,是最適合嬰幼兒的糧食,但有些媽咪卻擔心無法提供孩子足夠的乳汁。只要用對方法,就能達到媽媽和寶寶母乳的供需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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