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欣賞 | | 讓異樣的幻想浸漬著人生 文/王林 圖 胡順香曾就讀於四川美術學院油畫系,她在校的作品可以見到很多人對她的影響。很少有學生像她那樣,在四年學習期間畫了那麼多的畫。從中能夠看出其繪畫手感的特別之處,對於畫筆掃過的痕跡,對於畫布上攪動的肌理,對於形體突如其來的改變以及對於強烈色彩的貿然並置等等。這些源自天性的自我訓練,成為胡順香後來進行系列創作的基礎。其中特別值得討論的乃是創作傾向的異樣性。 在她這樣年齡的女孩兒中,很少人受到存在主義思想的影響,因為那似乎屬於上一代人。在經濟暴漲以及隨之而來的消費社會裡,年輕一代大多拒絕哲學,也缺少詩性。他們在公共圖像中尋找利益交換的理由,只認可為這種利益交換服務的思想意識。我們很難說他們有什麼不對,只是希望滔滔者天下皆是的時候,還有不願意隨波逐流者。胡順香算是其中一人。她喜歡昆德拉(Milan Kundera)的小說、貝克特(Samuel Beckett)的戲劇,並對波伊斯(Joseph Beuys)向一只死兔子解釋繪畫的荒唐行為敬佩不已。這樣一種學習過程,為她從個人孤獨走向人生荒誕提供了思想感情的某種依據。 在畢業前後,胡順香因與眾不同而陷入孤立,其作品不管是《心跡.獨白》、《質數的孤獨》,還是《七宗罪》、《隨記》,主要形像是青春少女,寂寥而傷感,消損而殘缺。或自我憐憫,或自我譴責。儘管畫法漸有新意,但其間獼漫的是青春期病態和小女人情結,和當時川美學生作品局限於個人小圈子的創作狀態並沒有拉開距離。 全文未完,更多文章請到《今藝術》十月號•265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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