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她的確是驕傲而自信的,透過一幅幅色彩飽滿鮮豔的作品,告訴大家她的存在,她的主張,她的想法。將花卉、金魚、女人等影像素材,營造出一種介於現實與夢幻之間的綺麗場景,以極度飽和豔美的手法,告訴你那是真的,但也不完全是真的。就像蜷川曾經在自己的雜誌專欄中透露,「我們以為的世界其實是別人想給我們看的世界,而真實的世界也可能是不堪一擊的。」虛實之間其實也是反應出最真實的人生。
選擇台灣做為世界巡迴展的首站,無疑的是蜷川喜歡台灣。最喜歡紅色的蜷川,要她以顏色來形容台灣,她毫不遲疑的回答是紅色跟橘色。她說台灣的街道是繽紛的,而且很常看見紅、橘色的招牌在城市中,這是相較於東京很難看得到的街景,台北第一眼就讓人覺得充滿著活力與溫度。相較於東京,她認為東京則是藍色跟灰色,整齊卻顯得較為拘謹。
此次台北當代藝術館的個展,從她早期的《自拍像》,還有成名作品《花系列》、《液態夢幻》、《櫻》,以及近期的《煙火》等,可以一窺蜷川實花二十年來作品。 蜷川自藝術創作以來即將作品商品化,即使因此遭到一些評論家的異議。但她不諱言:「我要讓人們在其生活周遭都能輕易地取得『真正的藝術品』。」因此,蜷川合作的領域,從藝人到汽車、3C、飲品幾乎無所不包,此次展覽中負責輸出蜷川所有作品的Epson,也是蜷川長期合作的對象,對她而言,只要能完美呈現她作品的理念,她不排除任何商業合作機會。小自設計一枝原子筆,大至裝飾一架飛機,只要能以作品接觸消費者,她都會設法讓自己融入其中。自負如她:「我的夢想是征服世界。」
此次台北當代藝術館的個展,從她早期的《自拍像》,還有成名作品《花系列》、《液態夢幻》、《櫻》,以及近期的《煙火》等,可以一窺蜷川實花二十年來作品。 談及未來還想要跨及的商業作品,蜷川露出興奮的神情說:「目前我最想做的是旅館旅宿的合作,如果有機會她想創作一棟從建築外觀到內在空間設計都是櫻花的旅館作品。」此時,看似內斂的蜷川,似乎也露出了少女般的興奮神情了。
即使已有了家庭小孩,但並不影響蜷川的創作風格。也不喜歡別人認為她的風格因此而變得柔和的刻板印象。為此,蜷川在二○○七及二○一二年年分別執導了《惡女花魁》、《惡女羅曼死》兩部電影,在電影中同樣展露蜷川一貫的綺麗中帶點冷峻的風格。蜷川說不論電影或攝影都是一種表現強烈思想的媒介,唯一不同的地方,只有在工作流程及表現方式的不一樣。
作品中的靈感來源,往往來自於生活中擷取的畫面跟靈感,她說:「老天賞飯吃吧!通常只要她想拍漂亮的,就能拍漂亮;她想拍可愛,就能拍可愛,沒有太多預想的畫面。」不過,對於合作的藝人或名人,為了能在短時間內進入被攝者的內心世界,她會觀察對方的眼神,也注重雙方間眼神的交流,在眼神的交流互動間,往往能激發全新的靈感或者被攝者的不為人知的另外一面。
這次於台北當代藝術館的個展,從她早期的《自拍像》,還有成名作品《花系列》、《液態夢幻》、《櫻》,以及近期的《煙火》,可以完整的一系列窺看蜷川出道二十年完整的作品回顧,自然與人工美學的混融,蜷川以絕對的自信和不斷擴張的行動,宣告了「攝影」不僅是影像再現的方法,更是自我主張、自我實現的媒介與手段,體現蜷川華麗而淒美的生命哲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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